国的慈善事业目前供养着大量人渣,成为犯罪者洗净非法所得的重要工具。”
原来“共济会”的账目高度保密,教会把关极严,令世俗权威无从染指这部分款项。通过多年经营,“共济会”效法苦修士社团的组织模式,收容无家可归者和孤儿妇孺,设施粥场,向贫民提供简单医药。渐渐的,许多救助对象定下契约,自愿放弃数年人身自由,成为隶属“共济会”的依附民,承担诸如垦荒、种植苦麦等不讨好的工作,自然受地方政府的欢迎。小据点似的聚居地宗教氛围浓厚,一度被称作“自我放逐之所”,引来不少喜欢节欲或自虐的家伙,人员也变得复杂起来,不少分支甚至开始盈利。
后来,伴随教会势力逐步衰弱,“共济会”失去了信仰的支撑,迅速从自足的慈善团体堕落为社会渣滓的容留地,前后反差极为鲜明。像**的“多妻教派”,流氓窝点“灰鬣狗”等等,不仅丑闻缠身,实际也沦为犯罪团伙的遮羞布。看中了资金来去的匿名性,“共济会”变成犯罪者掌控的特殊机构,打着慈善旗号行非法勾当,将无业游民培养成罪犯候补,和地方官员同流合污,还有越演越烈之势。
事务官遗憾地摇头,“据我所知,借‘善捐’逃避纳税的不在少数,许多名门望族牵扯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