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犯罪团体的股东。前些年,诺林自由贸易区的空头买卖还是主要避税途径,如今‘共济会’跃升为国内金融行当最大的毒瘤,若有人暗中资助颠覆活动,自然会利用这一途径。”他叹息道,“平心而论,团伙至少分给当地人一些实惠,真把‘共济会’连根拔起、倒霉的还是贫民。地方长官吃惯了贿款,嘴上说整顿秩序,其实早给买通,动动嘴皮子罢了。”
听完这番说辞,杰罗姆算长了见识,追究资金去向的念头随之中断,侦查难度过高,若密探办不到别人更不必指望。所幸见惯烂摊子,负面消息再没法令他动容,此路不通,坐等对方发难亦无所谓,迟早会找到其他突破口。
两手空空返回驻地,进门就听见个好消息。上次打掉盘踞在学院内的邪教前哨,霍格人曾追查广播信号的来源,长期监听终有结果:对方再次开启装置,大体位于城市西面崎岖山地某处,有个地图未标明的伐木聚落,夏季才有人散居于此。听说得翻山越岭十几里,众人面有难色,昨晚的行动消耗掉大量精力,不料这么快就出了新状况。
扫一眼疲惫的手下,杰罗姆说:“院子里搭一台收音机,没事听听音乐也好,休息待命十六小时。解散。”说完便回去午睡。
大家对看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