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轻信于人只会让他沦为醒目的靶子,并因此断送许多性命。
过不多久,二十分钟“特训”告一段落,参加者各个挥汗如雨,像急行军归来似的忙于补充水份。杰罗姆拉开窗帘朝外望,院子里一切如常:小女孩正给乌鸦上链,汪汪在睡梦中低声呜咽,前爪不时紧张地挠拨两下。草地上阳光有些刺眼,狄米崔?爱恩斯特里腋下夹着个小口袋,匆匆穿过前厅的门,把整包东西交到女主人手上——看包裹的体积,莎乐美的水烟筒又能阴燃不少时日了。
两天前狄米崔主动找到他,坦诚曾向莎乐美提供过一些香料,同时拐弯抹角地暗示、女主人还要求他找些大麻来。自己的学生一向知情识趣,这回却一脸质问表情,明白是说“你没有背着她乱搞女人吧???”森特先生不置可否,估计自己必须声泪俱下地哭诉,才可能挽回这场信任危机。
“你问我,我问谁?”朱利安?索尔理一理胡须,停止撰写手头的毒化信,“雄性普遍比较博爱,这是生理结构早决定好的。跟你讲了多少次,一对一长不了,可你总固执己见。”发觉他扭头要走,朱利安从瓶瓶罐罐中挑一个出来,“我这有瓶装死药,喝下去吓唬吓唬她。只要她同情心泛滥,就势往床上这么一推……准能收到奇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