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着这条无良建议,杰罗姆只觉胃部反酸,谁叫自己一时不慎,搞到今天这地步?眉头紧锁的工夫,有人过来与他搭讪,张嘴便抱怨起来。“你早该提醒我,特训会这么……别扭,真后悔随便应承下来!”
抬头看看术士长的狼狈样儿,发梢还粘着没抹净的汗珠,刚才一番历练连他都要吃不消。“我又没试过,没资格提点别人。”杰罗姆如实答道,“当初加入协会,就因为能抵御高强度的精神渗透,差点给人切片做了研究。虽然试过许多次,这类特训仍对我无效,别人管我叫‘铁脑壳’,有段时间搞得非常孤立……对了,我倒想问问,‘整体’究竟是个什么样?融合过**像资料上说的那么邪门?”
屁股着火仍这般好奇,求知欲恐怕是森特先生身上最强烈的感情。羡慕且不耐烦地打量着他,格鲁普含混地说:“几句话讲不清楚,总之是不愉快的经历。如果勉强要形容,找几百尺高的悬崖奋力一跃,没着地以前跟这过程有些类似。”术士长不愿多谈,迅速转换话题道,“照目前的进度,联合行动什么时候才能准备妥当?”
杰罗姆言不由衷地说:“协会的组织方式过分严密,别人根本参考不来,特训只能掌握皮毛。看上面的意思,兴许想借机修补一下彼此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