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时机。”
他说话时笔尖斜落,柔柔涂抹,淡墨铺开,山石间朦朦胧胧,多了一股氤氲压抑。提笔又去醮墨,续道:“近一年来他动作频繁,朝中大批官员换血,其中就有不少与我盟有关的人,显然他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然而这些只不过是开场小戏而已。他没有全面发难,是因为江湖和官场不同,他对咱们这些舞枪弄剑的人还是有些怵头。如今长孙笑迟进京,他在武力上有了靠山倚仗,接下来酝酿已久的大戏,多半也就该拉开场了。”
高扬冷笑:“聚豪阁那些人,都是一些乌合之众,京城不比别处,他敢调大队人马进来火拼?除了少有几个人物身份较高,其余大部连剑客身份也达不到,这些人便算都到了京师,不用咱们修剑堂的几位出手,我玄部十个人就把他们包了。”
荆问种道:“公烈不可轻敌。你想想小常说的,明诚君沈绿在秦府一战中轻取秦逸,这是何等功力?江晚今天一招能将曾仕权的偷袭化解,更是不可小瞧,你也不想想,那可是东厂的三档头!曾仕权论武功虽不及郭书荣华和曹向飞多矣,但是搁在江湖之上来说,只怕也得三五个剑客合力才能和他打个平手。”
高扬眼睛瞪了一瞪,又缩回去,眉头皱紧,似想到什么,又张口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