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郑盟主道:“有些事情,解决起来并非只有武力一途,咱们还是应该多想想别的对策。”荆问种道:“从公烈的转述判断,信人君江晚和了数君朱情,似乎对东厂或多或少有些敌意,或者说,很不喜欢。长孙笑迟却有所忍让暧昧,态度不是那么明朗。盟主,你觉得在他心里,究竟是何想法?”
郑盟主垂目思索良久,道:“长孙笑迟既然‘无敌’,对于东厂,他多半也是能交则交。徐阁老这边有了他,若是再联合上东厂,那对我盟可是大大不利。”荆问种道:“是啊,虽然冯保那边,咱们一直维护得体,但是官场不比义气江湖,局势风向若变,只怕什么都靠不住。”
两人沉默下来,茶壶里响起咕嘟嘟的水声。
小晴提大壶续了些凉水进去,拨了拨炭火,笑道:“你们凡事都往坏处想,那朱情先生说太监督军弊端的话,不是很有正气么?曾仕权用话挑拨诱导咱两家,他们也向高叔叔暗暗表示了希望不要误会,而且还引曾巩写柳条儿的诗来讽刺姓曾的,长孙笑迟都在场,如果他们一开始就有和东厂联手的心,应该不会做出这等事吧?就算徐阁老有这个意思,底下人合不到一处,他也是大事难成,咱们又有什么可担心的呢?”高扬听了大觉顺耳:“哼哼,说得好,我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