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会走的。”常思豪笑道:“哦?若是吃饭要你喂,拉尿也要你端,那你岂不是成了我妈了?”女人脸上一红:“你好好躺着别动,刘郎中说,你中了两记叫什么指,体内寒气煞是厉害,可别再受了风。”
常思豪回想自己被朱情点倒,确是感觉冷过,但那应该是廖孤石挥出的剑风所致,体内又哪里会有什么寒气了?哼了一声:“我感觉一点也不冷,定是你在胡说。”女人道:“你服了九剂六阳回龙烧,又由我贴身护理三日两夜,体内寒气自然除去不少,现在当然一点也不冷!”
常思豪惊道:“三日两夜?我昏睡了三日两夜?”瞧着面前这女子的表情,似乎真的不是在说谎,不由发起窘来:“那这两天我……”他想说我拉尿难道都是由你伺候?可是又说不出口,忽然想起一事,大声喝道:“你家主人是谁?你,你是狗番子的手下?”女人道:“哦,你这人真是转眼无恩,我家主人救了你,你却又来装不认识,若非他出手将你救下,只怕你早被押到东厂的点心房去了。那儿的点心,可没有我这儿的好吃。”常思豪对她这话的真假有些拿不太准,或许自己仍在东厂控制之中,不知他们要耍什么阴谋诡计。眼睛转转,打量四周,没有出声。
女人扫他一眼,下榻披衣,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