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走去,说道:“你寒气既消,便老实躺着罢,可别乱动,坏了经脉。”常思豪见她虽然嗔怒,言语中却仍有关怀,心中信了几分,想到她护理自己肮亵之事,更觉过意不去。喊了声:“姐姐……”撑起身子撩开帷帐,只见几处红灯正由近至远,随着那女子轻盈步伐盏盏灭去,转眼之间,屋中便黑沉沉地一片,再也瞧不见了。
经这一动,他身上银针所刺之处又麻又痒,苦不可当,想着主人家别间屋子或许有人休息,不敢高声,轻轻唤了两声,见无人答,只得又躺回榻上,一时眼中尽是这女子柳腰桃臀,莲步婀娜的影子,心想:“她这般年岁,多半已嫁人了,怎能伺候我做那些?不对,她似乎尚未开脸,又不像是嫁了人的样子,难道是妓女?”
回想刚才这女子对待自己温言浅笑,十分体贴,心中又是一阵温暖,这感觉只有幼时在娘身边有过,长大之后,便再也没体会过了。又忖道:“却不知她家主人是谁?这人肯出手在番子手下劫人,自是和朝廷作对的江湖好汉了……啊!莫非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