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登基之后,几次想要出去游猎散心都被徐阶挡住,一些朝中大事如有异议,他也常常耍弄权术,明示天威,暗逞己意,惹得皇上多次不快。老皇爷在日因修道耗费巨大,国库空虚,皇上不是不知,但新登大宝,总是想要文成武德,建立几样功绩。侯爷的出现正切合了这个契机,因此受到如此重视也很合情合理。既然皇上想做事,那么徐阁老的保守就成了一个问题。正如大档头所说,倒严之后扶稳社稷用得着他,现如今新的形势下要他来撑大局,他非但撑不起,只怕还要变成一块绊脚石了。”
吕凉听康怀思虑深远、想得很细,当下投去表示赞赏的一瞥。不料郭书荣华叹了口气。
康怀低头不敢再言。
曾仕权勾起嘴角正自偷乐,却见督公的目光虚略朝自己这边转来:“人本浮萍,如飘花流水,散迹天地。可是,那相聚时的一刻,又有谁真正懂得珍惜呢?”说完起身,淡静离去。
四人恭送督公,半晌后才直起腰,曾仕权和吕凉彼此互望,康怀也有些摸不着头脑。
曹向飞的目光在他们脸上一一掠过,冷然道:“咱们拜岳王爷,是学他的忠,拜关公,是学他的义,吃俸禄为国家办事是尽忠,脱下官服,彼此都是战友、兄弟。不管是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