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刚刚进来的,只要在厂里待过一天,为厂里出过一份力,便永远都是东厂的人。冯公公受的辱就是你我受的辱,冯公公受过的气,就是东厂受过的气!此事无关时局,无关国体,无关实力,你们明不明白?”
曾仕权和吕凉登时听了个灰头土脸,垂着头一声也不敢吭。曹向飞指捻冠带,鼻孔中稍具见责之意地“嗯?”了一声,其余三人赶忙退后一步躬身施礼,齐刷刷应道:“明白!”
两日后,侯府中摆下酒宴,宴请张齐。
席间梁伯龙坐陪,常思豪主席,虽然只有三个人,却选了一个异常阔大的客厅,当中一条长桌摆满上百样酒菜,显得异常丰盛,背后三扇云绕苍松的洒金屏风品字形摆开,十分华丽贵气。常思豪举杯笑道:“张御史,上次在独抱楼匆匆一叙,也没细谈,今天不为别事,希望你们彼此都敞开心胸,让过去的一切,都彻底过去。”
好话不说二遍,张齐一听就明白他意不在此,笑着佯作姿态道:“侯爷说的哪里话来?上次在独抱楼内,下官与梁先生已经尽弃前嫌,莫非侯爷以为下官心口不一么?”
常思豪哈哈大笑:“如此倒是常某蛇足了。”梁伯龙笑道:“前日宴散之后,侯爷曾对吾等言说:张御史既然能来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