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也达不到,这些人便算都到了京师,不用咱们修剑堂的几位出手,我玄部十个人就把他们包了。”
荆问种道:“公烈不可轻敌。你想想小常说的,明诚君沈绿在秦府一战中轻取秦逸,这是何等功力?江晚今天一招能将曾仕权的偷袭化解,更是不可小瞧,你也不想想,那可是东厂的三档头!曾仕权论武功虽不及郭书荣华和曹向飞多矣,但是搁在江湖之上来说,只怕也得三五个剑客合力才能和他打个平手。”
高扬眼睛瞪了一瞪,又缩回去,眉头皱紧,似想到什么,又张口待言,郑盟主道:“有些事情,解决起来并非只有武力一途,咱们还是应该多想想别的对策。”荆问种道:“从公烈的转述判断,信人君江晚和了数君朱情,似乎对东厂或多或少有些敌意,或者说,很不喜欢。长孙笑迟却有所忍让暧昧,态度不是那么明朗。盟主,你觉得在他心里,究竟是何想法?”
郑盟主垂目思索良久,道:“长孙笑迟既然‘无敌’,对于东厂,他多半也是能交则交。徐阁老这边有了他,若是再联合上东厂,那对我盟可是大大不利。”荆问种道:“是啊,虽然冯保那边,咱们一直维护得体,但是官场不比义气江湖,局势风向若变,只怕什么都靠不住。”
两人沉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