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道:“这叫‘铜胎掐丝珐琅莲花南瓜式手炉’,皇宫御制!开眼了
吧?”张信德一拍脑袋:“我说咋面熟呢,有人拿着普通的铜炉来过,我就没收。您开个价吧?”关山月哈哈一乐,一副正儿八经的样子说:“五十怎样?”张信德想想说:“参考其他清前期的铜胎掐丝珐琅器件,你这个宫廷用品要价真不高,何况这小手炉不常见,物以稀为贵嘛。我做主了,成交!”
关山月笑道:“现在权力大了?对了,谢叔呢?”张信德笑道:“你的问题我分开回答。先说我的权力,现在师傅给我百万以内的权力了,怎样?”见关山月连声称赞,又说道:“师傅又说了,打眼一次,消减百分之五十的权力,盈利多少就增加多大的权力。我这是从五十万一路涨上来的,还行不?”关山月笑道:“厉害!而且这机制不错!”
张信德突然严肃地说:“现在我说第二个问题,不知道你能不能挺住。”关山月心想,不会是谢婧有什么事吧?忐忑地问道:“怎么会和我有关?”张信德盯了关山月一会儿说:“没关系最好。今天中午师傅一家去参加一个宴会,可能是省委书记老爹的生日宴会,其中要出现一个关键的人物——省委书记的侄子,据说是留学回国的,而且是婧姐的同学,明白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