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 吗。”

    关山月忽地心口憋闷,只觉得手足僵硬,呼吸不畅,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来。张信德看着关山月一脸死灰,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说:“哥,我本不想说的,可是我觉得为了你和婧姐的将来我还是说了,长痛不如短痛啊。”关山月苦笑道:“谢谢兄弟,我知道,我也没事。”

    “一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处销魂。相思 相望不相亲,天为谁春。”关山月无力地坐在沙发上,脑袋空空如也。无论过去关山月以何种心态去劝谢婧,劝她早做打算,可那都是在没有发生的情况下,当真就要发生了,却心如刀割、心灰意冷。

    张信德给他倒杯水说:“哥,你真没事?”关山月喝口水,摇摇头叹道:“她也该找对象了,我孩子都半周了。”张信德说:“你能这么想最好。师傅家在省城也算有头有脸的,不可能让自己的闺女做小妾去。不管婧姐这次是不是心甘情愿,不管这次他们能不能牵手成功,我觉的你都该放手了,这样对谁都好。”

    关山月苦笑着说:“这事儿我懂,可是情难自禁呀。谢谢你兄弟,你是真把我当哥。我走了,一会儿我还要赶回家呢。”张信德问道:“你这状态能开车吗?”关山月说:“我和别人一起来的,放心。这小炉子你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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