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亦回了个笑来,“阿染,你纠烦于人性,我又何尝不是如此?我性情所致,活不出精彩纷呈,若是你和凛儿能,四哥愿拼上一切,给你们托出个锦绣江山来。”
她低头骑马,许久不再说话,心里想着这是何苦呢?可却开口劝不出来。
对于君慕息,她该说的该劝的已经做过太多了,如今已经是最好的状态,她该知足。
“四哥你说,那白惊鸿现在是不是已经到了罗夜国,见到呼元家族的人了?那她的伤是不是已经好了?嗓子是不是也好了?”她岔开话题,不想再说人性,也不愿再想从前。不管是记得还是忘记,想来都是宿命。既来之则安之,人都到了东秦,心便也在东秦吧!
听她说起白惊鸿的事,君慕息想了想,还回头看了那蛊师一眼,方才道:“算着应该是到了,那林寒生既然将人救了出来,应该是有把握把她治好的。不过单从林寒生来论,他救白惊鸿说不出道理来,既然救了,那应该就是替别人救的。所以你不如往这方面想一想,是什么人拜托了林寒生冒险救人,这人救出来之后,又有什么打算。”
“这问题我想过。”白鹤染说,“但是怎么想都想不出白鹤染对谁还有利用价值。所以思 来想去,唯一的可能就是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