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她是段家的孩子,这世上唯一没有理由想保下她的,除了国公府里的二夫人之外,就只有她那个生父了。所以我怀疑是段天德跟林寒生合谋的结果,但也只是怀疑,并没有真凭实据。”
她说到这里,又无奈地长叹了一下,“这一天天,真是够够的了。小小一个文国公府就能乱成这样,你说我怎么就生在了这种人家?”
君慕息失笑,摇了摇头,“小小文国公府?世代侯爵,文国公府不小了。”
“不小吗?”其实跟上一世毒脉白家来比,并不算大。世代侯爵又如何?毒脉白家数千年传承,那才真正叫做家大业大。“上都城里一块板子掉下来砸死十个,得有九个是王公贵族,什么镇国公府,铺国公府,武国公府,赵国公府,一堆一堆的,文国公府算什么呀?何况如今连爵位的世袭制都没了,更不招人待见。”
“如果文国公能选个稳妥的世子,这爵位还是要袭的。”他催了催马,看向白鹤染,“我若没记错,这爵位的世袭制是你给折腾没的,怎么,后悔了?”
“不后悔。”她态度坚决,“与其爵位落在那白浩宸的手里,不如干脆扔了不要,也省得看着恶心,还得费心再抢回来。何况我对白家没感情,对不对重起祖宗什么的,我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