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不是为别人做了嫁衣?
你有如此本事,如此手段,你真的相信下一任国君会容你安安生生的继续活着?”
白鹤染拧了拧手指头,耸肩笑笑,“任何当权者都会忌惮过于有本事的人,何况我还是一位王妃,他一定会想,如果哪天我突然来了兴致,鼓动着我的夫君造反,那可如何是好?
所以他们要么明着除掉我,要么暗里动手脚,再不然就是没完没了地给我们夫妻派任何,让我们这一生都在奔波,无暇顾及其它。
这很正常,我当权,我也会这样。”
“你不怕吗?”
林寒生再问,“你就不怕真有这么一天?”
“怕啊!”
她实话实说,“所以你放心,我不会让这种情况发生,东秦未来的国君,一定会是我们家十殿下。”
她说这话时自信洋溢,以至于林寒生都不怀疑这话的真实性。
但他还是不甘,“你敢不敢与我斗蛊?
白鹤染,我下你蛊,你下我毒,咱们谁死谁输,如何?”
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林寒生这话说完,竟腾地一下从床榻上坐起。
那种感觉就跟乍尸似的,坐在边上的白鹤染被他给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