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
“与我斗上一场,敢不敢?”
林寒生的眼睛瞪得老大,起身时,脖子处又有脓和血一起流出来,她嫌弃地往后坐了坐。
“我不会蛊。”
白鹤染实话实说,“林老爷子,蛊这种东西我只是听说过,但是并没有研究过,不过你既然要以蛊斗我的毒,那我到是能与你斗上一斗。
只不过这种斗真没什么看头,真的。”
她指指林寒生的脖子,“这伤口上的毒就是我下的,你看,你根本解不了,只能任由它腐烂,我只要不管你,不出三天,你就会因喉咙溃烂而无法呼吸,直接就死了。
这还有什么可斗的?
再说你的蛊,虽然我不会蛊术,但这天下之蛊在我这处却都是无效的。”
“无效?”
林寒生不信,“不可能,绝不可能。
蛊虫怎么可能会无效。
白鹤染,归根到底你是不敢,你是怕死在我的手上,对吧?”
白鹤染都气乐了,“我有什么可怕的,一只用特殊手段养熟的虫子而已。”
她伸出手,伸向林寒生,“不如就把你体内的母虫调取出来,只管看看它敢不敢爬向我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