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事儿只咱们家人知晓就行了,万万不能传到宫里去,否则那样好的东西任家是留不住的,一定要献出去,或是国君,或是贵太妃。”
任秋雁闷哼了两声,“给外祖母也就罢了,给国君我们是万万舍不得的。
母亲也是这个意思,所以那东西就一直收着,都不敢拿到佛堂去摆。”
孟书玉听出明堂来:“如此珍贵的东西,那琴扬公子都肯往任府上送,你俩该不是……” “什么该不是,就是!”
任秋雁也是爽快,“我跟琴扬就是要好,打从我小时候就跟他要好,我们都约定好了等我及笄那日他就到我府上去提亲。
可是没想到半路杀出个淳于萱,死缠烂打嚣张跋扈,她甚至放出过话来,不管琴扬公子去哪家提亲,她定不会饶了那一家,定要让对方家破人亡。
我是不怕这个的,我母亲也说淳于萱就是瞎闹腾,她父王不会让她嫁给个弹琴的。
可是我父亲不敢,他说淳于萱的性子像极了她的父王,一旦激努了她,我们任家承受不起后果。
所以我十五岁那年,他们把我关在府里,整整一年都不让我踏出府门半步。
直到后来琴扬再不提提亲这个事,父亲才又准我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