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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数月前那尊玉观音,我父亲都说是孽,让我们还回去,但是母亲没舍得,我也不舍得,这才小心翼翼地藏到了家里。”
白鹤染听得糊涂,淳于萱的性子像她的父王?
难不成找来的形父还有性格特征?
这歌布国君的戏做得也太足了,方方面面俱到啊! 不过淳于萱今年十八岁,生她的时候国君还是位王子,莫不是从他做王子起,就已经开始培养形父了?
可当年他只是王子,还不是太子,哪来那么大势利去寻找形父?
她心中有疑惑,却也没法问,只能继续听他们说话。
孟书玉似乎也是才知道他表姐跟琴扬公子的事情,气得也是没法没法的,“表姐啊表姐,你这些年可是把我们瞒得好苦。
你说你俩有情有义,怎么不早点跟我们说呢?
我们也好帮你劝劝姨父姨母,现在也不至于弄成这样。”
任秋雁神情落寞,“我只是没和你说而已,我跟书和是说过的,她也帮我劝过我爹,可他还是不同意。
他就是胆子太小了,一天到晚总担心国君会因为这个事情对我们任家下手。
其实那淳于萱的话我是不信的,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