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家好好的,凭什么就因为个男人对我们下手?
这个手他如何能下得去?
当满朝文武都是死的吧?
何况还有外祖母在宫里呢,淳于萱也是怕她的。”
“那现在怎么办?
赐婚的事你问过琴扬公子了吗?”
“问不着。”
任秋雁说,“他几日前就被请进了宫里,说是国君心情不好,想听他奏琴,也不知道赐婚的事是不是就是这几日提的。
不过我总觉着不太好,因为这么多年了,打从那淳于萱十岁的时候就开始缠着琴扬,八年了,她只是叫嚣,从来也没有像这次这般说得斩钉截铁过。
我估摸着这事儿并非空穴来风,八成是真的。”
“他意志就那么不坚定?”
孟书玉轻哼,“这样的人不要也罢,一点也没有担当。”
孟文承叹了一声,摇摇头,“书玉你还年轻,有些事情你不懂。
那淳于萱是嫡出的大公主,目前来看也是国君陛下最疼爱的一个孩子,甚至宫里的那些皇子都及不上她的地位。
依着国君对她的宠爱程度,苦苦求了这么多年的人,国君是会心软点头的。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