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这个字眼了。
赵篆双手放在膝盖上,正襟危坐,眺望南北御街,缓缓说道:“我还是四皇子的时候,在京城就听说世间有两座楼最高,连太安城钦天监的通天台都比不上,一座是徽山大雪坪的缺月楼,一座是北凉的听潮阁,其中大雪坪我去过,是很高啊。轩辕青锋这女子了不得,愣是不让我入楼,当时陈望你就在我身边,咱们是一起吃的闭门羹,所以我这么自己揭短,心里头要好受许多。这天底下不管什么事情,有两个人扛,总归是轻松很多。”
陈望笑了笑。
赵篆伸了个懒腰,晃了晃脖子,“可惜听潮阁没去过,其实很想有一天能去那边登楼,毕竟我媳妇是北凉人,女人嘛,不管她嫁给了谁,只要嫁得还不错,怎么都想着能够回娘家一趟的,这就跟我们男人想着富贵不还乡如锦衣夜行是一个道理,虽然我媳妇嘴上不说,但我心里头难免会装着这桩事。但是现在朝廷和北凉闹得很僵,别说老丈人被北凉同辈文人在私信里骂得狗血淋头,甚至顺带着跟徐凤年是好兄弟的小舅子,上次都到了清凉山北凉王府,也没能见着徐凤年的面,这一次徐凤年入京,一样是为了避嫌,我那个小舅子也没去下马嵬驿馆。其实啊,见了面,我根本不会介意。我哪里会介意,我对他们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