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泉瘪瘪嘴,“你就别在我面前矫情了,不要我就收起来了。”
“嘿嘿,哪能行?”丁克非毫不客气的伸手就把一条烟拿了过去,搁在自己提着的包里,可包太小,放不下,便找了一张报纸把烟包起来,夹在自己腋下。
“得了,你就先搁我这里吧,要不一会儿去陆县长那里,还以为你要去行贿呢。”章明泉笑着道:“对了,你们那边进展怎么样?”
“你是问哪一边?如果是梅岭那边,我只能说巩胖子捡了个落地桃子,咱们梅岭那边早就盼着修这条路,原来就规划过,希望变成绝望,现在又变成现实,这份反差多大?春节后我就开始私下里让沿线各村把工作做起来了,现在巩胖子去不是摘桃子么?”
“梅岭那边已经没你的事儿了,我是问你开元这边。”章明泉没好气的瞪了对方一眼,“开元这边路线长,任务重,压力大,要不陆县长为啥把这个担子交到你手上?”
“嗯,我今天就是来说这件事情的,照说开元这边有现成的道路,在原有道路上扩建就行了,但是原有道路是横穿场镇,开元镇是百年老镇,集镇大,老建筑多,如果按照原有路线来,涉及拆迁的老房数量相当大,拆迁补偿经费也是一个天文数字。”丁克非自己给自己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