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茶,一屁股坐下,“我去了半个月摸了一个底,如果这条路要按照原有路线推进,拆迁费用至少会在五百万以上,这还是往少里说,老百姓期望值很高,弄不好七八百万都未必能拿下来。”
章明泉吃了一惊,坐直身体,“怎么会这么高?开元场镇我不是没去过,就算是有几十户,但那都是老旧不堪的烂房子,怎么可能要价那么高?”
丁克非犹豫了一下,似乎在斟酌着该怎么来回答这个问题。
“怎么,里边有问题?”章明泉立即敏锐的意识到这里边肯定有猫腻。
“老汤下去了,情绪很大,汤家在开元是大姓,尤其是场镇上这一片汤姓人很多,加之老汤在知道自己要下之后,开口给这一片拆迁的许下了很多愿,一下子就把老百姓的胃口吊高了,现在再要去做工作难度相当大,我们镇上干部下去宣传政策,基本上都是唾沫星子给淹没回来。”丁克非脸色沉郁,显然是压力很大。
章明泉意识到问题有些棘手了。
如果曲双公路不走开元场镇过,那几乎就是无路可走了,开元场位置很好,正好处于咽喉位置,如果要调整路线,先不说时间来不来得及,陆县长马上就要带县里这拨人跑交通部那边了,现在路线要调整,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