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的路,昼夜兼程,现下已经十分疲惫了。
尹久川低低应了一声是,见尹午熵再无其他动作,于是就动了动身体,跪到角落里安安静静的运气疗伤。
车厢里的两人都没有想着要回避众人,虽然动静不大,但是以谢流歌的实力还是听了一个清楚,心里暗暗惊叹于尹久川的逆来顺受,感慨于尹午熵的心狠手辣,连自己的徒弟都要百般怀疑算计。
谢流歌对尹午熵这个亲手挖了自己双眼的人肯定是喜欢不起来的,尹久川因为身份的原因,她也没少摆脸色给尹久川看,但现在她觉得自己应该对尹久川好一点,爹不疼娘不爱的,有个师父还是这般心狠的,未免也惨了些。
尹久川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在谢流歌那里刷足了可怜,一边疗伤,一边抗拒着膝上传来的酸软,车厢毕竟不是地面,地面虽然凹凸不平跪着不舒服,但至少不会晃,马车走的还是山间小路,磕磕碰碰的颠来颠去。
尹午熵给他立过规矩,最基本的一条就是跪着时挺腰直背不能歪斜,尹久川不想衬的自己越发没用,连这点规矩都守不住,勉力提起来一丝内力控制着身体。
尹午熵本来是快要睡着了的,无奈身侧那股子气息越来越凌乱,忍无可忍只好睁开眼,“本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