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罚过你。”
尹久川双眼一亮,扶着车壁慢慢站起来,说不清感激还是别的什么,一句话就溜了出来:“谢师父宽宥。”
尹午熵指了一边让他坐下,“闭嘴,安静些。”
尹久川像是木偶一样,尹午熵说一个指示他就跟着做一个动作,只是脸上遮掩不住欣喜满足,好像是尹午熵真的给了他莫大的恩赐一样。
尹午熵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教养方式出了问题,尹久川越长大他就觉得这人长得越歪,不是那种心术不正的歪,而是脑子有病那方面的。
千机教的教众都是一群亡命之徒,少有家室,基本上都是外出时看哪个小孩子顺眼就带了回来,有嫌养孩子教武功麻烦的,便将人往殊途一扔,是死是活五年见分晓,期间不用管不用问,落得一份清静。
也有那好奇心旺盛不觉得麻烦的,纯粹将孩子当做好玩的玩具,自己亲自领了教了,比如二长老身边的那个棺材脸。
尹午熵有一次也不知怎么想的,就偷偷找了养有孩子的教众,拐弯抹角的问了养孩子要诀,但没什么收获,后来还是二长老给了建议:徒弟这种东西就是拿来用的,没必要那么上心。
尹午熵旋即不再烦恼,只要尹久川不造反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