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不是阎公独子,某定斩首级为孟起殉葬。”
韩遂说着,又举起手中的马鞭狠狠朝阎行抽去,每一鞭抽下去都吧阎行的背抽的皮开肉绽,足见韩遂并没有徇私。
成公英等忙劝却拦不住韩遂。
阎行哭诉:“某曾不止一次劝孟起,不要进兵那么快,可他不听劝啊!”
“逆子,还敢狡辩?”
韩遂听阎行哭诉再次举鞭抽打,成公英等劝之不住,只好来劝马腾制止韩遂。
“马公,阎校尉乃阎公独子,若今日死在这,吾等如何去见阎公。”
阎忠虽然没给羌胡出一计,可其智谋素来为西凉所喜,因此在西凉军中威望甚重,阎忠病死后,韩遂为了榨干阎忠最后一丝可利用价值,便收阎行为养子来彰显自己的仁德,之后又帮阎行娶羌胡大部落首领之女为妻,看似宽厚,其实包藏祸心。
马腾看看韩遂又看看被抽打的阎行,再看看劝说自己的成公英、成宜等人,只觉得天旋地转,耳边嗡嗡直响仿佛自己已脱离这个世界。
马腾突然抓住韩遂手中的马鞭,看了阎行一眼,冷道:“孟起既然落在陆城军手中,就证明他命该如此,不管彦明的事。”
马腾说完大步朝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