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中走去,丝毫不顾成公英等人的劝说。
韩遂看着马腾离去方又装模作样抽了阎行几鞭,才在成公英的阻拦下放下手中的马鞭,韩遂看着成公英道:“终于熬过去了,几年不动手刚活动一下,身子骨还有些受不了了。”
被抽打的阎行听闻这句话心中一寒:自己为他无怨无悔做这么多事,他最心疼的还是他自己。
突然听韩遂和煦的道:“彦明,可恨为父这么狠毒?”
“儿不敢。”
阎行从韩遂和煦中听出浓重的阴鸷,一旦自己有一丝反应不对,韩遂绝对会毫不手软的斩杀自己,这些年阎行看多了韩遂的阴狠手段。
韩遂这才温柔的道:“彦明勿怪为父下手狠,若不狠马寿成岂会相信?总的来说让马超死在朝那城,彦明做的孟浪了?”
阎行心中更冷,自己为他除掉心腹大患,他却怪自己孟浪,阎行啊!阎行你这二十几年真是瞎了眼,为这样的人卖命。
“不过呢?有为父在,定不会让你有事,最近你在营中好好养伤,不要轻易出营,某担心马寿成会对你下手。”
韩遂的安慰来得太晚,晚到阎行已下定决心跟他生二心,韩遂的安慰在阎行看来不过是为了解除自己的兵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