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大势已定,你带人稳定住府上,某带人去见田元皓沮公与,如今只有沮公与才能不费一兵一卒的把下曲阳献出去。”
那小将赫然就是高柔,高柔道:“阿兄,您放心吧!”
高干当下取了袁熙印绶直奔下曲阳的牢狱。
此刻牢狱中,田丰沮授正跟一文士对席而坐,三个人侃侃而谈,显得一片融洽。
突然狱卒躁动,高干领着人进来,高干看到跟沮授田丰坐而论道的文士有些愣,随即问身边的狱卒道:“那人是谁?是怎么进来的?”
田丰闻言冷笑道:“怎么进来的?高元才,你这降投的不怎么样啊?难道连晋军在下曲阳的头面人物都没见过吗?”
高干一直跟高柔联系,自然没见戏志才,更不认识戏志才。
田丰那满满的嘲讽让高干不由有些脸热,却听戏志才道:“元皓兄,你这可不地道啊!元才兄放你出去乃好事,你怎还要热讽冷嘲?这可不是名士之举啊!”
田丰冷哼:“某无需他救。”
沮授打断二人争辩,对戏志才道:“先生,某可以出去劝降,但晋王要允准某与元皓兄归于田野。”
戏志才叹息一声:“二位仁兄大才,就此归于山野不是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