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沮授道:“这是吾二人的条件,身为人臣不为主尽忠已感羞愧,怎还好意思再侍二主?”
田丰亦不再言,只是低下头。
戏志才无奈道:“也好,不过某觉得二位想出山,随时来找某。”
“晋王大度。”
沮授道。
当即,沮授随高干出去。
孟非等了许久不见孟岱回来,还以为孟岱回去休息了,自己也躲在角楼偷偷吃酒,突然看到沮授田丰出现愣了。
“你们,你们?”
孟非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高干心腹捆绑住,孟非才反应过来:“你们反了,你们反了。来人,来人呐!”
随着孟非大喝,袁军瞬间聚集过来,可看到沮授田丰高干等人不由一愣,沮授常年督军,在军中极有威望,因此一时拿不定主意。
沮授登高,看着迟疑不动的袁军道:“诸君,诸位兄弟,自黄巾乱以来十余年矣!吾冀州先后遭受黄巾黑山讨董乌桓公孙瓒之乱,十余年冀州不曾停息兵戈,某亦从弱冠少年变成华老夫,是该放下兵器,回归家园,休养生息,享天伦之乐的时候啦!”
袁尚出战带走的都是精锐,留下守城的都是老兵,他们都经过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