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同的话,只怕白十二就要被吓的宛若施了定身术一般愣在原地动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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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十二与朱瑾萱还在为了白十二刚刚出手点住单礼文穴道的行为算不算吃醋而“争辩”之时,单礼文这个“受害者”此时正双眼无神 的躺在床榻之上,直愣愣的看着房顶的梁木,好似被抽掉了灵魂的行尸走肉一般。
“哎,礼文贤弟,东坡居士说的好,‘天涯何处无芳草’,是那女子有眼不识荆山玉,你又何必再一颗心苦牵在这等有眼无珠的女子身上呢?”
“咳,季珪你又歪解东坡居士这句词。”
“咳咳,礼文贤弟,虽然季珪兄这是歪解东坡居士的词,但他说的这个道理却并不假啊,是那女子有眼无珠,你这般少年英才,数年之前就已经过了童子试,又经过这数年苦读,明年乡试定当榜上有名,到时哪怕是知府大人府上的千金礼文你也求得,何必为了一个连好坏都分不出的村妇如此伤神 呢?”
“没错,礼文贤弟,待到你金榜题名时再来这白华山,定教那女子懊悔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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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群同行秀才你一言我一语的开解、鼓励之下,单礼文的脸上终于恢复了神 采,整个人更是自床榻上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