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周围的秀才抱拳道谢。
“多谢诸位兄长劝解,小弟感觉好多了。”
“礼文贤弟你恢复了精神 便好,否则,回去之后我等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向单夫子交代啊,哈哈。”
看到单礼文神 色的确好了许多,他的话也不似作伪,刚刚那曲解苏轼《蝶恋花》之中词句的季珪,便顺势开了个玩笑,引得屋中众人哄笑起来,哪怕是单礼文也跟着笑了两声。
眼看单礼文已经无碍,一群秀才们便让单礼文好生休养,纷纷告辞离去,只留下了一个看上去其貌不扬,甚至有些贼眉鼠眼的秀才还站在门边,并未离去。
“仲则兄,可是有什么事?”
看到这个依旧未走的秀才,单礼文的眼底露出一丝不悦,但马上又压了下去。
他虽不耻对方的品性,但对方毕竟是来关心他的,他倒不好表露出什么。
“嗯,这个吗,咳。”
名为仲则的秀才看上去有些纠结,似乎又有些为难,但就在单礼文眉头皱起想要赶人之时,他却已经走到了近前,压低了声音,好似做贼一般,瞄了单礼文一眼后,低声问道。
“礼文贤弟三番两次被那黔首刁民捉弄,心中难道就没有几分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