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脚,便知道谁来了。是巴雅尔老爷和他的禽兽帮闲,乌兰。那只脚不仅毛多,每根脚趾上都有又黑又硬的甲壳。所以乌兰很不喜欢穿鞋,太磨脚。
长满了黑色硬毛的脸伸进屋里,猴子般的黄眼睛在母亲身上停留了好一阵。母亲拉着吓呆的梅藏到了父亲身后,所幸乌兰没再做出格的举动。禽兽一晃脑袋,呲着它的牙齿:“快点,汉娃子,老爷在外面等呢!”乌兰的牙齿比人尖利的多,总爱抓住机会展现一番。
父亲可不敢让蒙古地主在外面久等,他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到屋外,母亲和梅子紧随其后。
地主巴雅尔穿衣打扮与读书人类似,也学着汉人习惯束发,头上戴着顶黑色儒巾。大且宽的圆脸和细长的眯缝眼,则暴露了他身为征服者的血统。有别于他的祖先,巴雅尔不算残忍好杀。当着围观村民的面,他甚至训斥了乌兰一通。
“你这孽障,踢门作甚?我怎么交待你的,恩?”巴雅尔老爷一家很早以前就住进了石河乡,几十年下来,到了巴雅尔,连口音都是地地道道的中书省人氏。
“不打紧,不打紧,老爷。”父亲陪着笑脸,点头哈腰。母亲见状赶紧按下梅的头,做着感激涕零的样子。
平时巴雅尔来村里绕弯,只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