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其他时候,几乎是没市场的。
当然,城镇里例外。
在城镇里,因为往来人口相对较多,你可以租赁铺子打制家具去售卖,不过这需要一定的本钱。
“三哥,你的意思 是,你想放弃木工的这门手艺,来酒楼做事?”杨若晴问。
杨永智笑了笑:“说实话,我不想放弃木工这块,打从我十来岁开始,就一直在学这个。”
“我这不是、不是急着赚钱嘛,”
“你爷奶拨给我们得那三亩田地,今年年内是不会有收成了,得到明年四五月份才行。”
“这眼下才九月中旬呢,还有七个多月,靠着我做木工这点钱过日子太难了,中间还要过年,还有花销……”杨永智道。
听完杨永智说的这些,杨若晴觉得也在理。
心里面,也为三堂哥这份急于养家糊口的心而赞赏。
是男人就要有责任感。
“三哥,是这样子的,”杨若晴再度开了口:“酒楼呢,眼下清水镇有一处,湖光县有一处,南方还有两处。”
“鉴于鸿儿那么小,三嫂身边也离不开你,所以就算你在酒楼做事,也不能太远,只能在清水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