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华明站在那里,身子微微摇晃着,“咋没塌下来?我县城的新宅子没了,酒楼的差事也没了,家底也没了,往后的日子没法过了!”
听到这话,老杨头惊诧,“咋就没家底了呢?你那宅子退个百来两银子,我和你娘这边还给你贴了二十两,酒楼那边你把一百两的窟窿给补上,手头还能盈余个二十来两啊!”
杨华明苦笑,“宅子违约了,光违约金就赔了将近三十两,三十两从一百两里面扣,房东就退了七十两给我。”
“此外还有帮我装修的工匠们的工钱没支付,装修的钱是二十两银子,扣掉这二十两,我手头就只剩下五十两。”
“加上爹你给我的那二十两也就七十两,一百两的窟窿啊,我跟小娟把这几年的积蓄全给添进去了,这才凑齐了一百两银子把窟窿补上。”
“爹你说我这家底还有没有?我这天是不是都塌下来了?”杨华明歇斯底里的问。
老杨头呆住了,眼睛直勾勾看着杨华明,万千言语梗在喉咙里,到最后化作一声重重的叹息。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这是作死,能怨哪个?”他问。
杨华明脚下踉跄着往后退,表情似哭似笑,状若疯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