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不动的就跪,你也是有尊严的好吗?”
池漠洲不管她,盯着阿颂怒道:“这两天你什么心思我都看到了,现在你也给我滚出去!”
甄蕴玺开口叫道:“你凭什么赶阿颂走?你要是赶,我和她一起走!”
两人站在门口吵架,张飞抬着家具、扯着地毯从两人中间走来走去,心累的很。
阿颂跪在地上已是泪流满面,动都不敢动的,此时甄蕴玺这么保她,已然让她脑袋发懵,精神错乱。
她是谁?她是哪边的人?她的敌人为什么把她当朋友?
池漠洲看甄蕴玺叽叽喳喳像只战斗力强的小麻雀,一时间心头一热,将人竖抱起来就往里走。
甄蕴玺在他肩头挣扎,他却勾着唇说:“你身上也沾了别的女人的味道,我们一起去洗,你帮我、我帮你。”
“你个混蛋、流氓,你放我下来。”甄蕴玺气的叫骂,可根本就敌不过他的力气。
被他扯进浴室,还能干什么?
夜深了,甄蕴玺躺在池漠洲的怀里,她的手无力地搭在他的腰上,他的气息浑厚而绵长,看着好容易又在怀里的女人说:“蕴玺,这次的事情真不是我做的,我承认动过这样的念头,可我又怎么会真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