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对你下手?你放心,我一定会为你把解药研制出来的。”
甄蕴玺声音软软地说:“我心里难受。”
他吻了吻她的发,低声说道:“蕴玺,我知道,这几天我也很难受,如果你真的觉得不放心,不然我们结婚?”
之前没动过这个念头,无非就是因为她的身份不配,他认为他对她的喜爱也没达到结婚的地步。此刻提出结婚只不过想安抚她,反正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他也不能有别的女人的,所以结不结婚的没什么要紧。
甄蕴玺心知他的想法,说实话她连感动都没有,如果是真的爱,那就不会在这种情形下仓促说出来了,她闭上眼,云淡风轻地说了一句,“我困了,再说吧!”
她和他需要一个和解的契机,今天就是这个机会,从现在开始,她要做的就是麻痹他。
这个念头也随之抛到他脑后,但是并不代表今天的事就此轻易揭过,等她熟睡之后,他方才放轻动作下床,向外走去。
阿颂还在客厅里跪着,一动不动。
池漠洲随意套了件浴袍,胸前大片肌肤都半露着,他坐在新沙发上,微微眯着眼睛看她。
阿颂不敢先开口,头越发地低了起来。
池漠洲声音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