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扭曲的脸颊,显得异常的狰狞,整个人微微抖动着,压着内心的怒火,声线冷峻的质问道:
“你到底想要什么,现在无论是纳兰家,还是百盛,看似危机,可不正是退出政治舞台的媒介和转折点吗,你不该回來的,你也不该接下这个摊子,这和你当年跟我说的,一点也不相同。”此时已经立起身的肖胜,淡然的望着对方,身膀亦比文超,要高,要壮实的他,显得那般厚重,沒有开口,等待着对方的答案,可这一次,文超仿佛抓住不放似得,继续追问道:
“我在问你呢,还记得你当年是怎么说的吗。”听到这话的肖胜,长叹一口气,追忆般喃喃重复道:
“我们急于成长,然后又哀叹失去的童年;我们以健康换取金钱,不久后,又想用金钱恢复健康,我们对未來焦虑不已,却又无视现在的幸福,因此,我们既不活在当下,也不活在未來,我们活着仿佛从來不会死亡;临死前,又仿佛我们从未活过。”当肖胜喃喃的口述出这句,数年前与文超把酒言欢时的一段话后,不单单是怔在那里的文慧,中诚,即便是徐菲菲,都不禁为他的文采和对生活的感悟,而倾心,什么样的经历,让当年不过十**岁的他,有如此的感悟呢。
“你还记得,那你告诉我,你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