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所作所为,和这些有什么区别,那你告诉我,。”
“我姓纳兰,够吗,我爹叫纳兰长空,这个理由充分吗,别人不知晓,你不知道吗,他凭什么被抓,退一万步讲,他该抓吗,嚣张有罪吗,他难道不知道,搂着媳妇在家好好过曰子,要比现在舒坦的多吗。”说到这,情绪激动的肖胜,指向中诚,目瞪着对面的文超,压制着那份愤怒,声线颤抖道:
“按理说,都混到他这种地步了,把亲儿子领回家,应该沒啥吧,为什么,他不敢,这话听起來可笑,他叫纳兰阎王耶,屁大点的孩子,听到他的名字都会吓哭,还有他不敢的吗,可他就是不敢,因为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可能再要冲到第一线,跟我大伯那样,客死他乡,,。
你瞅瞅现在,我爹还沒死,京都都乱成什么样了,树倒猢狲散,你真的认为,届时进了家门的中诚有自保能力吗,与其活在惊恐中,还不如像以前那样平淡无奇。
我们变强,只是为了自保,我们活着,不等到‘退休’的那一天,就准备着去死,这话,文超,你懂得,。”
压抑的气氛,使得在座的三人,不禁瞪大眼睛盯向那道高大的身影,特别是当他们听到那句‘就准备着去死’的时候,脸上表情各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