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以前这活都是京营来做,但现在他对京营丧失了信任,除了太子那个梦外,还有便是现实中京营缺饷严重,保不齐让这帮人押送走到半路就给瓜分了,回来说遇到贼袭他也没办法,毕竟西边贼子的确很多,甚至他若较真追究起来极有可能把押送的官兵逼反了。
于是想了又想,只有自己最信任的那把刀,绣春刀,锦衣卫了。
原来这么回事,常宇听完沉默半响,忽然道:“太子,我去押送如何?”
啊?朱慈烺一惊:“这……”他实在太意外了。
“我手中训了一支两百多人的太监军你是知道的,若我去押送一来可以练兵,二来也可去前线打探消息,看看真实情况,一举二得,你觉得可行否”。
朱慈烺微怔一下,点头道:“可行是可行,但如何给父皇说,你私自练兵已是死罪,若是父皇知晓恐疑我有二心更是牵扯不轻,还有你不是一直想在幕后悄悄做事么,若是去押饷恐怕要露相了”。
常宇闻言也皱了眉头,朱慈烺所言的确是个麻烦崇祯疑心病重是出了名的,历史上以巩永固这种心腹曾提议训练些人手以备后患关键时刻送太子去南京都被他拒绝甚至呵斥,疑心可想而知了。
“那不若假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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