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这事吴孟明就可操作,而且他定也不会拒绝”。
常宇又提议。朱慈烺微微点头:“可再议”。
“那李国桢昨儿入宫又是何事,为何到现在他还没被撤,皇爷此举太……”常宇刚想说些优柔寡断之词,忽想到太子跟前如此说简直大逆不道,赶紧住口,不过看朱慈烺好似并未意识到。
“父皇现在就正在找理由办他,现在这个时局人心惶惶,稍有不慎就引发人心大乱,所以不能仅凭一梦就直接查办,总要有实证,再者说你那梦中他也不是什么大恶之人,只是平庸降敌之辈”。
常宇长长一叹息,平庸便是误国啊,都这个时候了崇祯还如此优柔寡断实在让他意外,就好比说一个人都知道自己大限即至了,还如此慢吞吞的前怕狼后怕虎的实在可笑,此时便当大刀阔斧的整改,能扭转时局最好,不能自己也尽力了。
虽不满,他也能体会崇祯的难处,毕竟自己没玩过政治,不知道里边水多深,但知道现在内阁早都对他阴奉阳违,简单一句话就是没人听他的都在等着变天换主子。
李国桢的伯爵府前,气氛有些反常,甚至有些肃然,二十多个卫兵持刀在府前来回游走,盯着来往行人怒视,吓得路人纷纷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