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出具过鉴定报告,证明伯母确因心脏病突发遭遇不幸。但到底是颜安青造成的这个后果,还是出于别的原因,既没有目击证人,也找不到确凿证据。”
我垂着眼,点了一下头。
“所以,就算起诉了,也很可能按疑罪从无的原则,被推定为无罪。”
我听着他一字一句,慢慢把盘子一个个放进洗碗机,声音很低:“那之前她刺伤我那件事呢还可以重新起诉吗我什么都不在乎,只要她罪有应得。”
靳予城默默看着我,好一会儿才叹着声:“已经和解了的案子,恐怕,法院不会再受理。”
顿了一会,又说:“我会换个律师,重新商讨一下”
我转过身,手指轻轻压住他的唇:“予城,我知道你尽力了。”
“你为我找了这么多人,跑了这么多路,我也不能总难为你。如果告不了,就算了”我抿紧唇,把泪意忍回去,抬眼笑了笑,“我都说了,有时恨也得放下,没办法的事,就当我妈是个意外吧。”
他拿开我的手,目光很深:“小宛”
“没关系。”我听见这三个字从自己嗓子里发出来,飘忽得有些失真。
靳予城又说了什么我完全没听,只转身跑回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