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嘶了一声:“不应该啊,你哥我就好端端的,难道这花还会看人下菜碟不成?”
今言没有一日不找今歌麻烦的,和寻常兄妹的亲密无间还不同。这麻烦除了揶揄嫌弃,就剩下了如那日一般的威胁逼迫。
今歌被逼无奈,羞红了脸:“我是说,我是说,会不会陛下他是想?”
今言此时才恍然,明明今歌她也知道这不过只是一场做戏,怎么还犯起了糊涂?
原来是存了这样的心思,遂不咸不淡地开口:“你想多了,以你的资质才貌还摸不到宫门就应当铩羽而归了。”
“这两盆花你可得好好照料,若实在无能,就去找花奴过来。”今言嘱咐了几句:“有了这御赐的花,往后陛下派人可是一点儿借口都不用寻了。”
他双眼微眯着,似乎是在盘算如何应对的政策。
连声音都带上了越发冰冷的寒霜:“还有你,这些日子就千万不要出门了,躺在床上做你的病千金就是,胆敢透露出一点风声,我定然饶不了你。”
今歌抽了抽嘴角,这才回答出来一句是。连多余的一个字都不想说,和今言说多了就统统是浪费。
“今言,你出来。”今正昊此时应是送了陆公公回来,正在屋外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