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今言这才应答了一声,抬脚就要离去。
人虽然要走了,但却还不忘再次威逼起今歌来:“记住,我们今家荣辱与共,一荣俱荣。但更要记住一损俱损的道理。”
今歌没有给出任何反应,此时的她已然是骑虎难下了。难不成因为她个人的软弱胆怯,和那若有若无的忠义,她就要去和今家断绝关系吗?
这是绝对不会为世所容的。一个脱离了宗族庇佑的女子,还能妄想有什么好出路?
打从今正昊和今言存了异心的那天起,今歌便也注定要踏上这条不归路,无所谓什么情愿不情愿,只关乎不成功便成仁的孤注一掷。
只是,她很懊恼,终是气不过,狠狠揪下来一片百日菊的花瓣,紧紧攥在了手心之中:“都是骗子!”
她懊恼的是,纵然各人有各人的打算与想法,那说到底都是一家人。
早早说出他们的打算,难道她还能叛逃不成?为什么要拖到今日,一点儿转圜的余地都没有的时候,才把事情告诉她?
更何况,这其中多少,还不都是她摸到了些蛛丝马迹,自己推断出来的!
哥,爹,你们到底要瞒我到什么时候?
一旁的婢女自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