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明烨只关心这对于景安王来说是必然的真,那么另一半掺杂在其间的假又是什么?
“是。”陛下的气怒来得快,散得也快。确定无碍之后,安鹿终于算是抬起了头,挺直了腰身:“天灾降世,屋田钱粮损毁正常不过。王爷既有一串品质上佳的东珠,何不散去人财,也好解当下危局?”
一般的情况中为了避免无妄之灾,自然是要财不外露的。不过这也不排除有人是在某些场合为了满足自己的炫耀显摆之心。
这一点明烨倒是理解:“东珠难寻,总不好让他割舍其爱吧。”
安鹿却是皱了皱眉头,对自己的想法深信不疑,甚至不知打哪儿升起的执着之心让他彻底钻进了牛角尖里:“微臣认为,以小见大,王爷既然可以将东珠挂在身上,难保不会说,在通州是否另有私库?”
金银之物,是看得见的钱财,值多少便是多少。可是东珠这样的罕见之宝,却是有市无价的东西。若是上乘的东珠,那其意义甚至不是拿世俗之见的钱财就可以衡量与比拟的。
明烨微抿在一起的双唇听闻此话还未张开,却见安鹿像是受了什么惊吓一般地又磕起了头来,他口中还一直在喋喋不休地重复着什么:“是微臣多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