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更多的却是,让杏儿看好宫中服侍的其他宫人。景安王与她今日的这番谈话,万不能从熙寰宫中走露出去半点儿风声。
因而,处理起来这些问题,太后显得很是小心翼翼。
“这位……”告知他太后离宫这一消息的是杏儿,因而对于只打过照面的弦子,景安王并不识得。
“王爷多虑了,弦子是哀家的人。”后宫之中,最惧的不是其他,而是人言可畏。
即便是如今荣登太后之位的她,也总要留有人在身边服侍才是,撇去这些,太后只抬了抬下巴:“现在,王爷可以说了吗?”
能支开那人多眼杂的闲人已经实属不易,就算偶有一两个宫人在场,更是太后愿意给予信任的,便是无谓了。
景安王想到这层,便干脆点点头,言道出口:“蓼阳大长公主的儿子,如今的平阳侯世子。”
提到凌珏,太后一直还算谦和的笑容终于是僵在了嘴角。或许只有曾经知晓内情的那些个人,才能在历经无数的蜿蜒曲折之后,还能做到如此地一阵见血。
太后这些细微的面部表情变化,同样逃不开景安王的眼睛:“可见皇嫂,凌珏一样是你心头鲠着的一根刺,既如此,为何迟迟无所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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