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瑶的脸色泛红,被这二人目不转睛地盯了许久,终于是酿出了除方才的紧张情绪之外的别样火意。
情急之下,不禁是大声喝问了一声:“你们两个还愣着干什么?想活活把你家公子冻死是吗?”
“是,是。”二人对视了一眼,匆忙弯下腰身去端地上烧得正旺的火盆。
凌瑶这句话的意思显然是再清楚不过,分明是不计较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了。
人人都知,这样的巧合完全就是鸡毛蒜皮,谁会把住不松口呢?但凌瑶便是个特例,如今这特例也终于是宽容了一回。
易风流云自然是巴不得地逃之夭夭,此刻二人端着火盆已经是绕到了屏风之后。
李太医看到二人,竟是有些慌乱地起了身,并且还露出了一个十分局促的笑容:“施针之时,由于寒气外泄,正是世子最受不住寒的时候。娘娘她,她说得也是话糙理不糙。”
他并不知道为何自己出言便是在帮着瑶嫔说话,自己不过只是想掩盖住内心的心虚不已而已,大可以闭口不言这些。更何况,不过就是两个书童,完全没有做解释的必要。
这样,似乎反有些欲盖弥彰的嫌疑。事后想到这一层面的李太医却是后悔不已,得亏易风和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