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既不是那天性机警的人,也没有往深处去想。
他的行事多是破绽,若是被多心的人抓到了不妥,顺藤摸瓜着一探寻,岂不是反受了这话的害?
易风瞧了几眼凌珏,有些不大确信地问了一句:“李太医,不是小的多嘴,公子这怎么,怎么倒像是给昏了过去?”
这个问题,他一早便想到了对应之策。更何况,是面对着完全不通医术的人来撒谎,本不算什么难事。
因而,这一回的李太医面色无异,甚至是满脸堆起了笑来:“这病缠了珏世子许久,将身子也拖垮了大半。如今我这几针一来是为他驱了寒毒,二来也是让他好好睡上一觉。一觉起来,这病也便可以好个七八成了。”
正如瑶嫔所说,他这个太医做得好生窝囊,既是有着真才实学,那便不必如宫人一样的谨小慎微。但他却还是只有贼心,没有贼胆。这种情况才是最为可悲可叹。
但混迹在宫中,要是连些自保的手段都未曾掌握,那得罪的人怕是都有数不清的了。
对付易风流云,最起码还是绰绰有余的。
果然,易风和流云便就点起了头来,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是这样。”
对于医术,在他们的眼中向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