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的很简单,踏入京都一开始便是为此,而现下能让太后发问的,八成也只有这目的背后的事起由头了。
景安王霎时只觉得十分头疼,但也无法驳回太后还未说出口的话来:“太后若有什么话,尽管开口相问就是。”
太后也不是什么愚钝之人,自然知道景安王这是故意在揣着明白装糊涂,但显然她是不能陪景安王打这等无聊的马虎眼下去的:“哀家只想问你,到了通州之处的京都人是哪个?”
若不是那个人,景安王就会一直安心在通州待下去,过往的他可以,现今的他便更是可以。既不用以身犯险,更不用把旧事放到台面上来提。又何苦酿成了今天这样的局面。
不知是不是自己太过杞人忧天,太后的内心总隐隐觉得,这事怕是还没有结束。
“京都人。”景安王一副努力回想却仍旧是记忆模糊的样子,好像这事是发生在了许久之前一样:“这……无外乎就是个在京都混不下去,谋个生计的寻常百姓而已。太后娘娘又何必这么较真?”
“哦?当真如此吗?”太后一早便看出了这话中的猫腻,之所以不戳穿,也只是苦于没有把柄在手,这才任由其人自说自话了下去:“景安王可莫要拿哀家寻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