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没有了在太宸殿外围的谨慎小心,斜倚在了引枕上很是畅快地吐了口气。
“是。”几个小太监立在下首的位置,他们只是瞧着太后的面色不太如常,此刻便只顾着连忙应声,竟也未能注意到太后的话是否有完全讲完。
看着几人就要退出殿门外,太后忍不住恼意,高喝一声:“站住,哀家的话几时说完过?”
几个太监这才面面相觑,意识到是各自坏了事,又一个个噗通连连跪了一地,便是连整具身子都在瑟瑟发着颤。
“到了四方馆后,脑子都给哀家放机灵点儿。确定王爷顺利离京了,再来回禀。”她焉能不知景安王作为一个王爷,此行来京必带有了一众小厮仆从?缺人手一说简直是无从谈起。
只是,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景安王也必然是摸得清她的意图的。
说白了,她无外乎就是不放心景安王那明日便就启程离京的说辞,派人过去亲眼盯着罢了。
周逢川正是不解,但见着眼前这几个从宫里连夜赶来的太监二话不说便就要齐拥了进来,也只好侧身往一旁让了一让。
“王爷。”周逢川几步踱到了景安王的面前,强自解释起来,尽管他自己更是一头雾水就是了:“他们是宫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