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景安王只抬了抬手,示意周逢川不必再继续下去了:“本王明白。”
“这样啊!”既然这样,那自然是最好不过,也不用他睁着眼睛编瞎话了,周逢川笑容愈发深切了一些。
可这落到了景安王的眼中,却是有些骇然:“本王明日便就启程,现下天色不早,就先不与周大人聊了。”
回想起初入住到四方馆时的情景,景安王只觉得好笑得很。亏他那时为了探听朝堂局势如何,竟是萌生了与周逢川交好之意。
幸而一早被其人的木讷而浇灭了这种心思,不然如今看来,也是费时费力,还得不到半分的好处。
周逢川自是不知道景安王的心中所想,此刻便也只行了行礼,目送着景安王走起路来还一摇一晃的身形远去。
他的心底竟是有些不切实景的落魄,这景安王一走,四方馆便又回归到了空楼一座了。
陛下本意是好,可奈何天盛在如今天下的处境实在尴尬。陛下纵使肯卖这个面子,也得有人买才能成事啊!
所幸的是,夜色渐浓。一应差使仆役全部都进屋去帮景安王打点起了明日上路要用到的行李,因而也没有人看到心事重重的周逢川。
要说这夜心